如果放任危险的狮子、老虎在城市中自在游走,我们就不能安心的过日子。将猛兽抓捕起来,送到动物园管理,人们就可以放心。这就是“战胜威胁”的状态。
但我们不能说,非洲热带草原与印度竹林深处就不存在猛兽。
同样道理,就算人类这次能够战胜新冠病毒,在中国内陆洞窟中的蝙蝠体内,依然有其他种类的冠状病毒潜伏,这是无庸置疑的。
当这些病毒呈现“被围堵”的状态,代表人类没有迫切的危险。
但由于地球环境变迁、全球暖化、极端气候等现象持续发生,深山中的动物为了获取食物被迫进入人类的生活范围,导致蝙蝠传染疾病给猪等家畜,进而传染给人类,第二类、第三类冠状病毒对人类造成的危险性也将攀升。
国际上以“SCOND COVID”相称,此类病原体在接下来的10年内,极有可能还会袭击人类1~2次。
回顾过去有助于展望未来。
进入21世纪的20年间, SARS、禽流感、MARS、伊波拉病毒、兹卡病毒(Zika virus)等,人类不断地受到病毒侵袭。显而易见的,新病原体对人类展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。
“后疫情时代”不单纯以“战胜这次病毒”为目的,而是建立起“面对冠状病毒病原体能够承受打击的人类社会”为目标。
国际社会智囊团之间的共识:世界必须了解,我们需要的不是一次性的抗疫方法,而是在往后10年,建立起展望未来的对策。
2015年,国联对未来的15年,也就是到2030年为止,列出人类必须克服的17个目标,从2016年开始堆动“SDGs”。2020年虽尚未到达转折点,但世界已经在讨论将“克服疫情的全球大流行”新增到永续发展目标中。
并非“集团感染对策”而是“收敛半径”
放眼全球,都没有看到与日本类似的抗疫对策。
“三密”这个名词,也不存在于日本以外的国家。(译注:三密指避开“密闭”、“密集”、“密接”场合)
控制集团感染方法里消除感染源的作法,只有在针对特定少数感染者时才能发挥效果。根据过去经验,对付像是SARS跟MERS等带有强烈毒性的传染病确实特别有效。
但新冠病毒是弱毒性,无症状感染者或是轻症患者容易成为集团感染“防堵圈”的漏网之鱼,造成病毒在城市中扩散。
演变至此,光靠“集团感染对策”已不足以应对疫情蔓延。